蜀中有四大才女:卓文君、薛涛、花蕊夫人、黄娥。她博通经史,擅制词典的才名为艺林传颂。丈夫状元郎杨慎对自己妻子的才学叹赏之极而致于崇拜,称黄娥为“女洙泗(女孔子),闺邹鲁(女孟子),故毛语(女毛公)”。
杨状元云南病故,年过花甲的黄娥女万里奔丧,到泸州迎得灵柩返回归葬。一生坎坷如此,那些嚼舌根的烂文人还要造谣,说她其实不会做诗,传世的作品,或为传抄之误;或是升庵代作;或是书商为牟利而胡编杜撰。到是那明代“后七子”的王世贞,在《艺苑卮言》里说了句公道话:黄娥的《寄外》诗和《黄莺儿》字字佳绝,杨状元连和3首,也总是不如!
各位看官!黄娥的故事,山野人就只讲到这里了。陈廷乐先生参与构思营建的新都升庵祠里,她夫妇二人的塑像也相隔半湖。这可敬的陈先生生前对我说过:这象征他们一生分离却心心相印;天涯咫尺,又咫尺天涯!